星期五, 10月 12, 2018

瘟疫與人




讀英國人「彼得·弗蘭科潘」的【絲綢之路】提到,蒙古鐵騎侵略歐洲時期,鼠疫桿菌搭順風車送了給歐洲人一份大禮,哪就是我小學課本上也讀到,令歐洲人風聲鶴唳的「黑死病」,不過這本【瘟疫與人】更詳細指出鼠疫桿菌源自印度。美國人「賈雷德·戴蒙德」寫的【槍炮、病菌與鋼鐵】和這本【瘟疫與人】同樣提到大航海時代的歐洲人能稱霸新大陸,天花居功至偉!很明顯,在人類發展的歷程裏病菌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。
細菌、微生物學還未出現的年代,人們把瘟疫肆虐當成了上帝對人類的懲罰,若不幸傳染了,只能接受這上帝的安排,甚至乎批評種牛痘這種方法是對上帝意志的干擾⋯⋯ 幾百年前這種神權時代的思維,我看直至21世紀依然可見。
這位美國作者「威亷H麥克尼爾」形容我們的世界有兩種寄生物,分別為微型寄生物和巨型寄生物,微型寄生物當然就是指病毒、細菌,而巨型寄生物卻是指帝王體制丶政治體制⋯ 也有他的一番道理。
讀這本百多兩百頁的書,出乎意料之外花時間,原因這種大陸書本雖然不厚,每一頁的字數卻多的不得了,都是盡量把空間填滿的設計,看得蠻吃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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